那悲痛中,再强悍的身子也经不起这般折腾。”
上官明棠说:“我那夜见他晕厥在雨中,就知道他是有心事了,平日里看着懒散嘻哈的人,若是有了郁疾,那便是最危险的。”
奴牙也欠了身,道:“公子说得在理,所以大人的心事还需您来开解。”
“砰”
屋内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,上官忙从屏风后现了身,却见东方月倒在了那地上。
“你做什么?”上官明棠上前扶了人回榻,说,“你晕倒了,身子还发着热,没有力气,要什么唤我一声便好了。”
上官明棠头发半拢着,还带了些潮湿,衣衫也有些薄,虽然仍是白色素衫,但那袖口用着金线绣了只凤凰,那模样栩栩如生,入画传神。
东方月不禁多看了几眼,许是因为刚沐浴完的原因,衣系得有些松垮,俯仰之间便可以看到那白皙的脖颈闪了光,东方月暗暗敛了眸光,侧了头。
上官明棠端了温茶于他,走近说:“好些了吗?”
“嗯,好些了。”东方月说,“我睡了几日了?”
“不多,不过一日。”
东方月润了嗓子,这会儿倒是舒服了,说:“那宫里……”
上官明棠接过杯盏放下,又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