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离,是你,不要我的一直都是你。”东方月声音越来越小,似是耳语。
他看向东方月,忽而见他唇角微启,他自嘲地笑了,那笑意里带了冷。
那寒意袭遍了上官明棠全身,他觉得好冷,真的太冷了。
“若离,不要我的是你。”这句话在耳边荡着,像一根利剑直/插在了上官明棠心尖。
上官明棠身体开始抖,因为湿寒,因为疼痛……
这一刻他懂了,但他仍要继续下去,他没有时间了。
上官明棠微微咬了牙,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寸,“告诉我,兵符在哪里。”
“上官将军在外征战多年,忠心耿耿,从未有过谋逆之心。”东方月盯着人说,“你真的思虑清楚了吗?”
“虎贲数十万大军葬身荀北,皇帝充耳不闻,只为了他那一己私欲,他要兵权在手,那我便让这兵权逼他退位。”
东方月看着他说:“皇帝不仁,你便要不义,那你与他又有何区别,大将军死守荀北不让胡合部踏进半分,不是为了那所谓的兵权,为得是我大虞江山。你要我东方家亡,好,我不拦着你,但一命一抵,我爹害了大将军,这命我替他抵。我知你我已无情意可言,我只愿你能听我此言。虎贲军的冤屈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