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含血喷人,我不过是叫你将赈灾粮充进户部,以备旱灾无法解决又变作疫灾,哪要你私自偷运粮食于荀北卖给胡合部。”
“所以,朕的救济粮到底收入了何人囊中?”
颜如玉说:“皇上,粮食还在户部。不日,微臣便把那救济粮充进太仓。”
“这件事你二人各执一词无从查证,那东方黎勾结达哈尔一事怎么说。”沈凌白问道。
东方黎说:“勾结达哈尔,何从查证?”
“老奴可以作证。”王伯已跪至殿前,说:“老奴这里有几封密信,皆是东方黎与胡骑私通的证据。”
“给朕呈上来。”
沈凌白接过信,拆开念道:“大虞已乱,荀北可战。”
“驻军图已达。”
沈凌白跪身,说:“皇上,大将军通敌之事已然明了,还望皇上替虎贲大军申冤。”
上官明棠由此也跟着跪了身。
景帝听了那信的内容,身体一晃,剧烈的咳嗽起来,床榻上顿时又染了鲜血。
东方月惊慌,扶住人递了个眼神给奴牙,奴牙跃身上前,银针一晃,刺进手背。
上官明棠将这一幕落在眼底里,眼底寒光乍现。
还未动手,却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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