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眉眼微抬,手抽动了一下,因为身边的人箍得他有些难受,“怎么,说到大人痛处了?”
杨毅哈哈一笑,道:“是又怎样,我都做到这般了还怕你说不成,原以为朝廷那群人只知道醉生梦死,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想派人过来这里。往日有个定远侯就够受得了,整日盯着我刺州府,不让做这不让做那,就连我府里的开销他都要算上一算。我府里百余人,都是要吃饭的人,平日里开销节俭就算了,官船出海的税收他都要管,全然不把我这个州刺史放在眼里。”
杨毅抬手挥退了屋里站着的一群人,又继续道:“洋人同我江州做生意他不愿,此乃迂腐。朝廷虽不从我江南征税,可两大守军的军粮军备都要从我江南之地出,他定远侯不让同洋人做生意,不让出海,试问这银两哪里来,入不敷出是常事,若不是因为江南气候有利,不常受灾,我们一样过不下去。去年汴州旱灾就看出来了,一州灾害,其他州府余粮紧张,根本救不回。”
东方月看着人说:“迂腐的不是老侯爷,有问题的是你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。”杨毅看着他,吼道:“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机会,现在这山头全是我的人。”
东方月看不惯他的嘴脸,一脚踹了过去,“看不清形势,你这刺州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