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又想起了上官明棠的话,“狗崽一直都是我的。”
“他想要我东方月做他的忠犬,舔着脸,哈着舌头?不会了,再也不会了。”
夜羽叫他:“公子,你变了。主子他真的为你着想。”
“你都做了他人的奴,还有什么可说的。”
……
奴牙手心额头都是汗,凤泠站在一旁替她擦着汗,也不敢说什么。
血虽然已经止住了,可仍然是昏睡着的,气息依旧微弱,不晓得还会不会醒过来。
别人不了解上官明棠的身体状况,奴牙却是最清楚的。
他常年汤药不断,根本不能同其他正常人一样,东方月说只不过是一剑,可这一剑足以要了他的命。
上官明棠坠入了梦魇,往日光景如虚影一般在他眼前晃过,他看着昔日的紫荆山。上官羽还在,郁尘在,子煜也在,他们三人在驰骋在紫荆山上,再往前是胡合部的大草原。
黑水河隔开了两个国家,却隔不开他们两部对彼此之地的向往。
他渴望像胡合部的鹰一样驰骋草原,也想学着他们驯服狼群。
可后来,漫天的火光,战马的嘶鸣,将士们的嘶痛声响彻整个紫荆山涧,那一次大战,那一场大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