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遮住那一抹余晖,可那余光像是刻意,独独不放过他,一丝不留的穿过指缝,映在他脸上,红晕已悄悄爬上了脸颊。
奴牙穿堂而过,远远就看到了人,喊道:“公子,今日下床的时辰到了,回榻上要喝药了。”
上官明棠清了清嗓子,问:“苦吗?”
奴牙皱着眉看他,“我说不苦你也不信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还要问。”
上官明棠瞪了眼看她,“你何时这般没大没小了。”
“公子,这几日恢复的甚好,如此下去不出两个月就可以如从前了。”奴牙说。
“太慢,还有何法子可以让我恢复得更快些?”
奴牙嘟囔道:“你以为是银针刺穴呢,拔出来就好了。”
上官明棠怔住,“也是。不过我为何这般虚弱,你想个法子,我不想这般病态。”
“那便不要吹风。”奴牙恨恨道,“本就体寒,秋日这般凉爽,还喜欢站在这窗口,吹风望月。”
上官明棠看着她笑了。
奴牙傻愣着看向他,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幸福的神态,虽短,却被她捕捉得清清楚楚。
奴牙为他高兴,刚要开口说话,却听上官明棠笑意清浅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