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牙站在府外,凉风已经吹透了身子,她瑟缩着,手里提着的灯笼被风吹的忽闪着,一明一暗。
晨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,说:“你与香怜是姐妹吗?”
奴牙回眸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不知这人为何要讲这些。
“我没有其他意思,姑娘若不愿讲,便也不讲。”
“我不想讲,很抱歉。”
晨风:“我有太多事不明,东方月为何没死,虞都到底发生了何事……”
“将军若是想知晓,改日天下安定,可以同公子们坐下一同畅谈。”
“你对我何来如此大的敌意?”
奴牙俯首,“将军只看眼前,何曾真心对过人,月公子他绝非你想的那般,偏见于心底深深扎了根,你根本看不到他们的惺惺相惜,就如你只看到眼前一般,目光短浅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我目光短浅?”晨风惊讶地问。
“我不过是……”奴牙话还未说完,便看到远处迟迟驾马而来的人。
晨风也上前迎着,“你们怎么如此晚,你带他去了哪儿。”
东方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:“嘘,累坏了,我先抱他进屋,我晚些时候同你讲。”
东方月抱着人往府里走,奴牙紧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