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了,你现在可是要告诉我,晨风如何了,西南如何了?”
“将军不必忧心,他们……”上官明棠话没说完,就听萧逸不耐烦地道,“怎么这般生疏了,平日里也是哥哥哥哥的喊着,不会是不把我当哥哥了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上官明棠忙反驳,说,“只是觉得这样更正式一些,还是官职称呼最好,免得让外敌小看了我们,小看大虞军将。”
“这有什么可小看的,等我从虞都脱了身,去那疆场上大杀四方,叫他们看看,我虞都出的都是热血男儿,不畏生死。”
上官明棠微微一笑,竟不知道要如何同他解释。
他心里是有疑虑,那日东方月如此执着于“哥哥”二字,他也不想再为了这件事与他嫌隙,既然他不愿,那就不喊罢了。
“若离,你是如何打算的?”萧逸端起酒杯来猛灌一口,又问,“你还未同我讲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“西南与云莱开战,晨风将军已率大军押境,于大虞来说,会是一场硬战。”上官明棠不动声色地说,好像对于这一战已成竹在胸。
“西南中军所剩寥寥,怎可同云莱一战,寡不敌众,如何能胜?”萧逸有些忧心地说,“那我们西南西北岂能承受得住?”
“真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