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窗户似乎也是坏的,呼呼的北风吹进来,直吹的他脸颊冰凉。
四周渐渐归于宁静,上官明棠再也撑不住,慢慢闭了眼。他连夜赶路,再加之思虑万千,这次确实累坏了。
心底最不设防之时便是昏睡的时候,而人也犹在此刻最能谈情。
黑夜的静谧里,且听上官明棠轻喊了一声,“名扬,冷。”
是睡梦中的无意识,却也是最诚心诚意的呼喊。
没有矫揉做作,没有欺瞒哄骗,最真诚也最真挚,仿佛每个日夜的祈盼,渴望着那温热滚烫的身体,赐他一场销魂蚀骨的温柔……
而此刻,远在西北边陲的东方月不自觉地打了声喷嚏。
他率着暗卫连夜向北疾行,甩开了跟随而来的云莱巡防军,此刻刚过望荆山,一行人正落脚休憩。
公子玉见他打喷嚏往旁边靠了靠,稍有嫌弃。
东方月看着他迟疑了一会儿,说:“你做什么,过来些。”
“我不,”公子玉看着人道:“你脏。”
“臭小子,你说谁脏,都谁教你的。”东方月探身过去,一把将人拽过来,不悦道,“给我过来。”
公子玉道:“你打不过我的,别动手,不然,我真的打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