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掏了虎符出来,怒道:“你身为守城中将,不坚守军职,不护城池,该当何罪?”
那中将笑了,“中将,守城?几年来朝廷从未派人来过,我传过去的信也无人回过,现在天下即将大乱,你们这时候倒是记起还有这座城池要护,还有这片疆土要收,早做什么去了。”
东方月跃身踏至他身前,一脚踹了上去,“朝中人贪腐也非你擅离职守的缘由,军将听令于皇上,若非皇上允许不可离开城门半步,身为中将你不该不懂,我知你难,也对朝廷失望,可如今大虞临难,作为城中守将就要担负起该有的职责,不可得过且过,碌碌无为。”
中将微眯了眼,看着东方月道:“别以为拿了虎符便可以唬我,这不是虞都,这是清河。”
“你以为我只是想用这块黄金做的虎符为难你,”东方月冷声道,“我不过是要你交出军权,日后此城由我们替你来守,你只要保证我身后这群将士们的食宿即可。”
“你说什么胡话,我怎么能供养得起你们这群人。”
大胡子从中站了出来,吼道:“怎么不能。”
楚溪也站了出来,走近他,平淡道:“中将大人之前可不只靠着做客栈买卖发了财吧,我听闻云莱边境巡防也常常同清河打交道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