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床边扯了衣衫披在身上,正要穿上靴子起身。
脚踝上那条红绳还松松地系着, 他看着稍愣了愣神, 又伸手碰了碰。
东方月推门进来, 就看到他在那处端坐咋那儿, 手搁在脚腕上来回摩挲着。
奴牙跟在他身后,还未踏进房门, 就听见他说:“事儿过会再说, 你先去把我交代好的事情办了去。”
奴牙很自觉地退了出来, 脸上显了笑意, 开心地出门去了。
昨夜只是听见上官明棠房内响动, 不甚在意。今晨若不是在院里看到东方月,大概都不会想道昨夜的声动是如此的生动。
东方月阖了房门,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,“怎么愣神呢?”
上官明棠抬眸看他,也不言语,顿了好长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“你叫她做什么去了。”
“引蛇出洞去了。”东方月说, “是我来晚了,叫你躲藏了这么些时日。”
东方月牵住他的手,放在脸颊上,目无章法的磨蹭着。
“我在这虞都思前想后了半天也没猜透,你不过才来一天,就猜到了?”
东方月腾出手,将人环在怀里,看着他说,“不是猜不猜透的问题,你是掉进别人给你做的陷阱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