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的剑刺过来,“老不死的,今夜就送你走。”
奴牙坐在马上回身而望,她看着南宫寒眸光澄亮。
南宫寒也笑着看了她,没有任何话交代。
她不是没有泪水,都含在了心里。
地牢里的一番她犹记得,那时,南宫寒说:“爹很惭愧,也自认不是个好父亲,没有照顾好你们。都说有家才有国,爹也没有做到家国相平,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。可我余愿未了,若是苟延残喘这一生便不会好过。锦儿,你会怪罪爹吗?”
她看着人,脸上埋了落寞,但还努力地笑着,道:“这一生凄苦,能与亲人相认是我此生最大的贪恋,如今这妄想已达,便没有可以再念的了,爹有自己的心愿未达,锦儿不会过问,只会同爹一起做。”
“人生最不甘愿地便是心愿未了,锦儿已知晓爹的意思,更会替爹守护下去。”
雪落眉梢,冰在心间。
无声泪下,混着雪花而落,点在地上,皆化作了这帝都大雪里的一点珠泪。
她回身,抹净濡湿地脸颊,握着缰绳地手已被润湿,冰凉浸透心尖,但她不能,不能再回头。
也不能再渴望什么。
北风呼啸而过,她似乎听见了一生“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