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相信若离,他不会打无把握的仗,更不会轻易相信他人,你若是信他,也就不要插手此事,他不是小孩子了,他的心思通透你我皆知,我们只管信他就好。”
子煜依旧担心:“东方月往日在虞都风流纨绔人尽皆知,莫不是公子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?”
郁尘说:“甭担心,你家公子也不是善茬,你又不是不知他性子,若离细腻怎会轻信他人。那位楚公子之言你也听到了,他东方月并非如传言一样,想必也是有可取之处的。”
“你现在竟然替他说话?”
郁尘断感冤枉,说:“我也是实事求是。他来过荀北,我也了解了一些,此人真的是胸怀大义之人,远没有你想的那般十恶不赦。”
“你出去,我不想同你讲。”上官子煜下了逐客令。
郁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起身出去关闭了房门。
子煜是想不通,他们之间的情意为何还比不上一个外人,他厌恶的不是东方月,而是郁尘,他可以毫无保留的替东方月说话,从从不考虑自己的想法。
郁尘对于感情之事一窍不通,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子煜动不动就生气同他吵架,以前师傅还在之时都是其乐融融的画面,可自从他去了西南,就感觉子煜看他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