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。”
上官明棠轻笑,“原本就是条哈巴狗,摇尾乞怜惯了,难道还想成为家主不成,主人要他便呼唤过来,不要就是一脚毙命。他之前在东方黎手下,也没见东方黎待他多好,不过做了一户部侍郎,不还是朝堂上说不上话的臣子,像他这种只会阿谀奉承的朝臣,这大虞是越少越好。”
晨风说:“说起来这狗皇帝应该知道是我们刻意放走了人,最近办事要留心些才好。”
“不用再留心了,也不用再看皇帝的脸色,我们如今已经做到了这般,我想不论再怎么遮掩也盖不住,不如就正大光明的来。”
上官明棠的意思再明白不过,就是要同这狗皇帝对着干,可这满朝文武又该如何应对,晨风想不明白。
上官明棠将信折好,收回宽袖,再抬眸时,恰好对上晨风看过来的疑问神色,上官明棠浅浅一笑,说:“哥哥不用太过忧虑,现今朝堂上多是景帝时的老臣,他们看得比谁都通透,即便我们公然抗旨,他们也不会多加干涉,只会三言两句谩骂而已,做错事的不是我们,便当耳旁风好了。”
晨风说:“那沈凌白可不是好对付的,我们若是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对付,”上官明棠打断他,“哥哥又多虑了,天牢那夜哥哥既然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