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;知而不言,不忠。为人臣不忠,当死;言而不当,亦当死。’今日老臣斗胆,想要将心思全数说给皇上听,还望皇上不要怪罪老臣。”
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今大虞三分,荀北、安西、江南三处,三军将领皆在,老臣自是明白皇上心中所想,想要稳固帝位,又要为黎民百姓谋福祉,皇上也深处为难之境,但三军兵力匮乏,并不适合以武力解决。更何况,江南与安西同经历战乱,将士们身心俱疲,若不休整,绝不可再上疆场。”
魏炎帝疑惑,道:“为何不可。兵将就该保家卫国,守我河山。”
“此言差矣,”沈凌白说道,“保家卫国不假,可这国与家如何做到均衡,出征在外心里牵挂最多的不是皇上,是家人。禁卫军守我安西都护府有功,皇帝未曾赏赐,更没有给众将士探亲之时,此为皇帝之罪过,如此便失了民心,恼了军心。”
“边陲各国近日来同我大虞交好,皇上端坐大殿言辞犀利,理不饶人,便是罪过之二。”沈凌白看了他一眼,继续道,“我大虞繁盛之国,怜悯边陲,不欺弱小,同各国交好,众国国君皆俯首称臣,才造得今日繁华盛世。”
魏炎帝脸上已起怒意,忽然打断沈凌白,说:“沈大人,你可知他们此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