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翻了肚白。”东方月悠悠道。
“鱼水之欢,若鱼儿没了水,便再无欢乐可言。”
“说得对,那我呢,我渴,缺的是水?”
“……”
上官明棠抬眸,微瞪了他一眼,可眼神看过来,于东方月来说,那不过是打情骂俏的情趣。
东方月将人掩在身下,道:“太医说我抑郁成疾,其实我患得不过是相思之疾。”
“相思之疾,药石无医,唯你可解。”
上官明棠抬眸,见他眼底闪过一丝邪魅,柔情漾在眼底。
他欲抽手,却被死命的按住,动弹不得。
上官明棠眉头一皱,颇有些无辜地问道:“要微臣替皇上传太医?”
“太医无用,只有你可解。”
东方月再次栖近,与他鼻尖相抵,“你就不念我吗,这几日你府上倒是忙碌,一刻不得清闲,是忘了宫中还有我,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上官明棠回答的急切,“不是。”
东方月面带疑惑,再次盯着人,等他继续下去。
“并非如此,新帝登基百废俱兴,你贵为天子,理当替黎民百姓谋福祉,不应将思虑放在儿女情长上。”
“我当然知晓,”东方月神色微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