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红绸递过去。
凤泠牵过,从喜帕里什么也看不到,依稀能从晃动的身影里寻到他的红衣。
来时路上就被叮嘱不可言语,所以此时即便心里有话也不好讲。
跨过火盆,三跪九叩,拜完天地,送入洞房。
一通礼数下来,整个人被折腾的疲惫不堪。
红烛摇曳,忽明忽闪。
凤泠微微掀了喜帕,打量着喜房内的布置,房间依旧是大片大片的喜字,鸳鸯枕,龙凤被,一针一线,尽显华贵。
喜婆见她掀了盖头,忙过来打了手,“小姐啊,不可这般做,喜帕是要自己夫君揭的,你这样不吉利。”
凤泠收回手,其他她倒是不在意,只是这盖头还要夜羽亲自揭开,这要等到何时,那岂不是要闷坏了?
一言一语,一动一静皆是礼数,倒叫她什么都不敢碰,不敢说了。
不一会,房间里便安静下来,窸窸窣窣地脚步声也去了,唯剩了她一人。
凤泠百无聊赖地揪着红衣上的流苏,时不时望向房门的方向,期盼着门应声而开。
喜屋一片静谧,然前厅确是喧闹不止。
自东方月登基称帝,已经好久没有同他们聚在一起,痛痛快快畅饮一番了,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