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离没叫他扶着,推开人,就躺了下去,侧身而卧,背对着东方月嘀咕道:“皇上今夜怎有空前来,微臣没能起身相迎,该是大罪了。”
“说是如此,可人不还是好好地躺在了榻上?”东方月笑着道。
“嗯。”
“若离,我们好久没说说话了,今夜,行吗?”
“皇上要说什么?”
“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知晓?若离你逃不掉了。”东方月说,“今夜郁尘同我说,你想回荀北看看,是想家了?”
“没有。”上官明棠说得冷淡。
东方月却不怨,他伸了手臂过去,将人正过身子,往怀里一紧,“你我都不是圣人,难免有错,坐了高堂,也就多了思虑,若离你不要怪我。”
东方月微顿,又道:“之前的事也是我考虑不当,特来向你请罪。”
上官明棠睁开眸子,看着人,愣了片刻才说:“说什么请罪?我也知晓你的意思。”
“这才登基不久,我也不想因此给朝臣百姓留下你风流的骂名。”上官明棠抬手,抚过他的脸颊,“名扬,我已知你心意,你为我考虑,但我也想为你思虑周全,就像那日你同我说的一样,无内乱,无外敌,百姓安乐做个贤明之君。但前几日宫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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