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目的吗?”镇北王沉着眉眼看她,白日里听她说到女儿,他便放松了警惕。如今看来,似乎没有那么简单,她现在不就在赤果果地向他发送邀请吗?
沈从苁一接触到他责备的眼神,就明白他会错了意。她这辈子还没这么好心过,却被人恶意揣测了,她转身,想着是爱睡不睡!她蜷缩在床上,心里暗叹,果然郊外不比王府,北疆的夜确实足够冷。
她就这么蜷缩了一会儿,感觉有什么东西盖在了她的被子上。她睁眼,看见镇北王把自己的毛皮大氅给她搭在了被子外面。他就穿着单衣,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百~万\小!说。沈从苁的心,在这个寒冷的夜晚,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。
“谢谢。”她的声音沙哑,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儿可怜。
“不用客气,在我眼里你和笙儿是差不多的。”
“您一定很疼郡主吧?”
“当然,她是我镇北王府唯一的郡主。”镇北王说着话的时候,眉眼很自然的浮上一抹柔色。
“郡主能有您这样的父亲真让人羡慕。”是的,她很羡慕。
也许是夜晚的原因,也许是这个姑娘同他的女儿一般大,镇北王耐心出奇的好,连带话都跟着多了起来:“她从小被送到金陵,现在才回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