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自己是在和他闲话家常,哪里有一分要以身试毒的危机。
穆离知道她骨子里有些任性,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格,而且碍于身份,他总归是要听她的话,是要让着她的。所以,穆离利落的喝了一口水。在纳兰锦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把水喝了下去了。
“郡主,属下会寸步不离,您想要问什么尽管问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呢,万一我……”纳兰锦绣着急的不知该怎么说,只拉了穆离的衣袖,神色焦急。
穆离笑了笑,很认真的说:“怎么?郡主怕自己解不了这毒?刚才不知道是谁,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有办法。”
“我说的是我自己中毒,谁让你喝这水了?”
“属下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郡主受苦?”
纳兰锦绣无语,虽然她现在很想发脾气,很想质问穆离她和他到底谁才是主子?为什么他根本就不听她的话,处处善做主张?可她也知道多说无益,穆离已经把水喝了。若真是水的缘故,她只能集中精力来想对策。
穆离倒是没有她那么紧张,静静看着她,心里竟是出奇的安宁。他靠着井坐下,一条腿屈起,一只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,姿态比平时的板正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,就是自在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