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的温差怎么这么大?我都没半夜出来过,现在才知道竟然这么冷。”
徐锦策低声笑了,小声道:“你小时候很贪玩,冬天出门把脚冻坏了,疼得哇哇直哭。母亲就用棉花给你做了个,能把脚趾包裹起来的套子,外面再穿上鞋子,你走路就会一跳一跳的。”
纳兰锦绣也笑了起来,笑过之后脚还是觉得冷。就在她实在快撑不住了的时候,柴房外侧有人影闪过。等到那人开门进去,徐锦策才带着她靠近,从提前留的猫眼里,静静看到柴房里面的光景。
“现在没有人,那些当兵的都偷懒去睡觉了,我带你走。”那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,就声音和体型来判断,应当是正值壮年。
“你走开!”良山冷声道。
“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小爷现在是在救你的命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需不需要可由不得你。”
那人说着就上前拉扯良山,想要把他带走。谁知良山竟疯狂的反抗起来,那种反抗之所以被称之为疯狂,是因为太过歇斯底里。纳兰锦绣就着柴房不太明亮的灯火,甚至看到了良山眼底的血丝。
“你够了没有?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晕!”
“你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