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还是很广的,有时候护送药材就会被人惦记上。起初他们家都是脱镖局给押送,但是后来,镖局有人坐地起价,制肘着袁家。袁裕宁说,不能一直受制于人,所以就暗中培养了这些人,据说都是有功夫在身的。
后来他就病倒了,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。她既要料理裕记的生意,又要照顾卧病在床的他,早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。如今,这些人出现了,为什么?
方婉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,袁裕骢的所作所为早就被袁裕宁看透了,而且他也可以制止,但是,为什么要撑到现在?为什么不在袁裕骢一进门的时候就制止他?
她的眼眸睁得大大的,看着袁裕宁。然后从他平静沉默的神情中,她终于确定了自己刚刚的猜想。他什么都知道,也早就有应对之策。她的声音沙哑,变得又轻又冷:“我安顿守着院子里的人,是你打发走的吧!”
“是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了,对不对?”
“对。”
方婉儿觉得他这两个简单的字,已经让她的世界坍塌。她是个远嫁的人,这么多年来,她一个人忍受着思乡之苦,忍受着父母不在身边,忍受着她夫君卧病在床,忍受着她小叔虎视眈眈。
公爹说:“我老了,裕宁怕是不行了,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