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会不会疼?”
她的话瞬间激怒了宗玄奕,他伸手握住她的脖颈,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身边伺候的人没有人不知道,我夫人是我的禁忌,除了我谁都不能提。但凡是提到她的人,惹了我不高兴,我都是可以要他命的!”
纳兰锦绣被他钳着透不过气,仍讽刺的说:“你不是很想念她吗?怎得别人提起她你就要杀人呢?”
宗玄奕真的很想掐死她。现在纪泓烨都自身难保,即便是他杀了她,估计也不会怎样。但他终究是没能下去手,因为想到了她是个孕妇,一尸两命的事,他再是丧心病狂也做不出来。
许是因为他动了怒,头剧烈的疼了起来,甚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严重。他用手心狠狠抵住额头,艰难的问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,你只不过是旧疾复发了。”
“你胡说!”
“我没有。”纳兰锦绣看着他痛苦的模样,发现就连可怜他,她都做不到。她毫不退缩的和他对视:“你当初让我为你治病,我就晓得你和我三哥不是一个立场的,你觉得我可能全心全意为你治病吗?”
宗玄奕挥手打掉了桌上的茶盏,都是瓷质的古瓷杯,掉在地上就摔了个粉碎。他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,就两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