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了。
“安时,你带几个人把她们关押好。记住一定要严加看守,绝对不能让她们逃了。”镇北王说到这里似乎又觉得不够:“让惊云的人来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安时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,就让人押着黑白无常走了。
纳兰锦绣也能看出来,安时对她们颇有敌意。想必白无常就是手段再多,也不可能从他手底下逃了。她唯一觉得有些可惜的就是黑无常。
当初她曾经拼了命也要保住她。虽然知道她本意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,但对她多少还是存了一分怜惜。
人人都知道能训练出一只画皮不容易,而能到达黑无常这个位置的就更是难上加难了。她应该吃过很多苦。
纳兰锦绣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一双冰冷的眼睛,冷到没有一丝情感。同她当初见到穆离时候的感觉一样。
镇北王见纳兰锦绣还在发呆,以为她是从刚刚的惊吓中没回过神来。就凑到她身边,眼含笑意:“孩子,害怕?”
纳兰锦绣抬头和他四目相对。这双眼睛透着久经沙场洗礼后的淡然。如同古井一般,深不见底。只是此时看起来却分外慈爱。战功赫赫的将军,却有点像慈眉善目的老人了。
“您怎么不提前告诉我,您知不知道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