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寻常的退热药不管用吗?”
“没用。”
纳兰锦绣对安时的伤,心里还多少有数,因为他的创伤面小。感染的时候,她的药应该是管用的。但是其余的三个人就不好说了。
一个大夫最无力的时刻是什么?就是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。她把最后一个人包扎好之后,眉间的忧愁神色一直没去。
同为医者的陈兴,此时心里也不好受。那样的伤口,也就是白先生还能救一救,如若是他,可能就放弃了。因为他知道自己救不了,也就不让他们再受这一遭苦了。
“大夫不是神仙,不能左右人的生死,你不要太滚忧心。”陈兴安慰道。
纳兰锦绣平静的看着他,语气透露这沧桑感:“陈叔,你救治了很多人,应该也见证了很多人离开。你能不能告诉我,要什么时候,我才能够完全看开。”
陈兴无奈的笑了一声:“活得久了,到了我这个年纪。你就能明白人力胜不了天,很多东西即便是我们在执着,也违拗不了天意。”
纳兰锦绣低头看着脚下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这时候,安置伤员的屋子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喊声。纳兰锦绣和陈兴很快进去,见那个伤最重的人,正在痛苦的哀嚎。
“很疼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