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绣基本上已经确定,拓跋涛幼年时候一定是受尽欺凌,造成了他极度的不自信。
他事事都喜欢与人较个高下,不管比较的项目有没有意义。他需要的是胜利,只有一次次的胜利才能弥补内心空虚。
“你说是身法啊,他不行,如果他可以的话刚刚就能拦住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他没防备,北疆人不知道你武功竟然这么好,你这是出其不意取得的胜利,和实力无关。”
拓跋涛的眼睛幽深,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。不过他现在似乎很高兴,隐隐觉得这是件有意思的事:“你用的是激将法,被我看出来了。”
“不管我用什么方法,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?”
“你觉得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做的事吗?”
“当然有。是人就会有恐惧的东西,这无可厚非。”
“错,我一向是无所畏惧的。你知道北燕王廷的人,一向是把我奉为神明的,所以你不应该用看待平常人的眼光来看我,因为我是这么的与众不同。”
拓跋涛手上还带着一副金丝手套,说起话来也透着一股邪气。他正要下杀手,就感觉一阵辛辣之味。原来是纳兰锦绣把配制的药粉洒了出来。
拓跋涛感觉眼前一黑,耳边也是一阵阵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