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碎的法子,别在外面看出什么来。若能撬开他的嘴最好,若是不能,也不能让他死了,我留着他有大用。”
卞烟青领了吩咐就出去办事了,公主府表面花团锦簇,但眷养画皮的地方,折磨人的阴损法子多了去。她是得好好招待一下古。
等到屋里只剩下纳兰锦绣和穆离,穆离才问: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请君入瓮。”纳兰锦绣的眼神变得悠远绵长,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倦:“穆离,这一次我们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。”
“你怕吗?”穆离问。
“当然不怕。”
“只不过这一次关系重大,我们若胜了,公主府的人便能活。若是输了,这上上下下上千口的人就都要陪葬。”
穆离眉峰蹙了一下:“能有几成把握。”
“不知。”纳兰锦绣摇头,最后有些无奈的说:“还要看母亲手中的东西有多大威力,能不能震慑住背后那个人。”
古一个太医院院正,还没有胆子敢算计曲连冰。他们真正的对手是在暗处的那个人。而那个人,一定在南楚有举足轻重的作用。
纳兰锦绣心中隐约有怀疑,但事关重大她还不能贸然决定。唯今之际,只能把一切和母亲说了,看她怎样下决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