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翳,就怎么也亲近不起来。不过好在这人笑的时候有些像父亲,让他心里面不排斥了。
纳兰锦绣纵使不想去北疆,也绝对不会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。她摸了摸纪博衍的额头,确定他没发烧,说道:“你还从来没去过北疆呢,等这次到了赤阳城,母亲带你好好玩玩。”
纪博衍到底是年纪小,对外面的一切都心存好奇。他靠在纳兰锦绣身侧,小声说:“我曾经听父亲说过,北疆很宽阔,可以纵马驰骋,不会像在金陵城那般,怕冲撞了人。”
纳兰锦绣轻轻揽着他,想到了自己在北疆度过的那些日子,多少也有些怀念,她温和的笑着说:“是那样,而且北疆人都善骑射,你到那里可以练好射箭。”
纪博衍晕车十分厉害,一路上吐了不知多少次,现在看起来有点蔫蔫的。他靠着纳兰锦绣,心里才算舒服了些,就小声的问:“父亲为什么不同我们一起?”
纳兰锦绣被他问得一愣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语气柔和:“你父亲朝政缠身走不开。”
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纪博衍在纳兰锦绣怀中抬头,眼睛红红的像是小兔子,却忍住没有哭。
他如今才不过八岁,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。自小到大,父亲对他虽然严厉,但也是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