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都知道了。他心里清楚,他们不能再继续这么亲近,可是她就是这么依赖他,他又有什么法子。
如果现在忽然冷落她,以她那副火爆的性子,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来。她是镇北王府唯一的血脉,即便是捅了天大的篓子,她父亲也是能给她摆平的。
徐逸寒真正担心的是,外人说的那些话。她今年才十岁,再是比寻常孩子成熟的早,心理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。
她现在的风评已经不好了,若是再做了错事,旁人还不知会怎么说她。他是见不得她受委屈的,就是一丁点儿也不行。
徐逸寒想到这里就有些无奈,对于怀里的这个小姑娘,他付出的心力是不是太多了?他不是镇北王府的人,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里,她会成为他的牵绊吧!
徐逸寒把徐恋歌放到床上,给她拉了被子盖好。习惯性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发现有些凉,就又给她往上拉了拉被子。
那日去见母亲,母亲跟他说的话,现在依然十分清楚的回荡在耳边。母亲说,恋歌对他太过依赖了,她毕竟是小辈,让他一定要把握好尺度,切莫让外人传了什么闲话。
徐逸寒有些无奈的看着徐恋歌,她明明什么都懂,可有些时候,却又表现得一无所知。比如,她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