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伤口处理好之后,纳兰锦绣给阿祥包扎,然后随口说了句:“我以前都没看出来,你这么能忍疼?”
这时安时和良山已经放开了阿祥,阿祥正在感叹郡主的手艺不一般,刚刚看着好像很大的口子,但其实只不过一个指节那么长。
听了纳兰锦绣的话,他忽然就觉得疼痛难忍了,顿时呲牙咧嘴起来。他平时就很皮,嘴巴特别溜,是个拍马屁的好手。
此时伤成这样了,还不忘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拿出来,说道:“郡主,您可真是女中豪杰,刚刚那样,你竟然可以面不改色,实在是让人佩服。”
纳兰锦绣此时正在净手,别看她是个大夫,做刚刚那样的事情也没见恐惧,但她其实并不喜欢血的味道。
她用香胰洗了几遍手,感觉仍是消除不了那股血腥味儿,就又放在盆中清洗。听了阿祥的话,她笑道:“看样子你还是不够疼啊!”
阿祥想到刚刚的场景,倒吸了一口冷气,说道:“疼自然是疼的,但若是能保住这条腿,那也算值得了。”
“放心吧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肯定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阿祥听她说这话心里稍安,但到底还是有些担忧:“意外是指什么?”
纳兰锦绣看到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