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,难道你心里就不清楚吗,你这么做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。我们现在囚禁着的这个女子,她是内阁首辅之妻。”
宗玄奕最不愿意听这一句话,他带回来的人,明明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。纪泓烨算什么,他明明才是那个抢夺者。
“纪首辅在朝中有多大的势力不说,单单是他在民间的威望,就已经是我们不能轻易出手的人。
况且,这个女子还是静安公主。南楚和大宁本就是一触即发,两方现在都在找一个,可以名正言顺出兵的机会。
您要是在这个时候抢了静安公主,就等同于给了南楚这个机会。您知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,代表着您将会成为大宁的千古罪人。
再者说您是国相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您难道真的要为一个女子,把自己的名声都毁了吗?
夺妻之仇,不仅会让纪首辅憎恨,更会在您百年之后,成为留在史书上的一个污点,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?”
宗玄奕负手而立,他本来就偏瘦,平时又喜欢穿文人的衣袍,这般静静站着的时候,透着一股淡淡的书生气。
陈智看在眼中,觉得这时候的他和当年夫人没去世之前,颇有几分相像。他能感觉到相爷这几年变化很大,性子比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