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夫君撒娇、夫君好言好语地安慰她一样。
可是配上眼前的画面,实在是诡异至极。
“镜中的这一位,想必就是曾经的蘩香楼花魁吧?”司空无情抱臂诘问道。
“不要这么称呼。”丁七忽然打断道,“有名字的。叫齐又仙。”
“你说的第二件怪事,究竟是什么?”贺梅辛忽然问道。
指的自然是蘩香楼花魁“那两件让人大跌眼镜、闻所未闻之怪事”之二。
“公子,没想到你记性还挺好的。”丁七有些惊喜地看向贺梅辛,然而再开口时,他的神色忽然冷了下来:
“第二件怪事,蘩香楼花魁齐又仙,其实,是个男人。”
听到这儿,饶是贺梅辛和司空无情都不禁一怔。
镜中,齐又仙的身影又不住颤抖起来。
丁七抱着铜镜,神色冷静,缓缓道:
“又仙七岁时,他母亲卖空了家底把他托付给有钱的远亲。本以为从此能跟着表少爷识字念书,却没想到表少爷贪图他的美貌,色迷心窍,强行将他玷污后,卖到妓院。
老鸨将他扮成女人,为了卖个好价钱,他不干,就是一顿毒打;他不愿接客,又是一顿毒打。每天夜里传他三次,如果一次回应迟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