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只是传来几声低笑,夏阳顿时火气,不听话就是欠揍,家里弟、妹哪个敢不听他话。
“你要是再敢阴奉阳违,我就亲自压着你上车。”夏阳上前几步,抓着柳景文胳膊威胁,“听到没有,说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柳景文清脆的少年音,带着一些晨起的慵懒,“晚上没肉包子给你吃,都坐车了。”
“嗨!”夏阳没办法,他与三树来回坐车要四文钱,正好是两个肉包子价,郁闷的道:“我要吃会自己包,把你自己管好。”
“嗯。”柳景文不紧不慢的洗漱完,一点不在乎夏阳说话态度,“我饿了。”
“等着。”夏阳马上生火做饭,有心再说他几句,又心生不忍。
柳景文每天早出晚归,为了省去镇上坐车钱,回来时都是一身疲惫,为生活奔波的劳苦在那张白嫩的脸上一点遮掩不住。
夏阳嘱咐他几次,让他坐车别省钱早些归家,柳景文当面答应的好好的,却是一次没听从他意见。
昨天晚上,夏阳亲自去村头逮他,当时抓个现行,可是柳景文丝毫不以为意,还说:村里人都这样,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辛苦。
若不是知道柳景文一心挣钱养自己,还有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灿烂的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