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用酒醉摆脱罪责。”
“以他的心性,更可以用钱财开路,以大义把我置于万劫不复,家人也会受牵连,我输不起!”
“小秀才。”夏阳听到他的话,顿时明白他的顾虑,“总会有办法,你不要灰心。”
柳景文的意思,夏阳怎会听不明白,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委曲求全,一切都是被逼无奈。
若是柳景文说出实情,陈百润定然不承认,若是再拿不出证据,他还可以反咬一口污蔑,趁此把柳景文名声毁了。
其实最让夏阳心疼的是,就算有证据也告不倒陈百润,他可以借口酒醉自己完全不记得当时情形。
再趁机来个大义凛然,索性委屈的抗下罪责拿钱砸人,世人可能会慢慢被引导,柳景文有讹诈之嫌。
人言可畏,长此以往,柳景文功名能不能保住,谁也不知道。
夏阳可以肯定,陈百润绝对不会放过这些机会,定会一点点想办法折磨欺辱柳景文,柳家人也会受牵连。
“嗯。”柳景文沉默片刻,反手握住夏阳的手,“这次打陈百润是白打,他不敢告上衙门,同时也不会短时间再动龌龊心思。”
他言辞肯定,安慰夏阳道:“世人皆爱以讹传讹,不要说我今天所言完全属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