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没有瓜葛,若不是他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,我们是绝不会找上门期望攀附一、二。”
陈百润不论势有多大,夏阳也不会眼看着他欺辱柳景文,至于将来怎么应对,只能看情况来定。
他心里叹息:主动权永远不会在弱势一方,岂是他们肯息事宁人就能迎来安宁。
“柳夫郎。”这时刘丰道:“刘某相信柳兄为人,只是眼下不适合以卵击石,希望柳兄夫夫以自身安危为重。”
他说完拱手道别,“今日多有打扰,可惜我们人微言轻帮不上什么,惭愧!”
王庆生也道:“我们都信服柳兄人品,可惜在这件事上我们真无能为力,只能尽量帮柳兄周全一、二。”
他们态度诚恳,言语间透漏着相信这件事,但不是他们相信一切就可迎刃而解,只能在权势面前隐忍退让。
“有劳二位挂心,多谢。”夏阳拱手道:“是非曲直,公道自在人心,我们不强求,只怨自己势单力薄。”
“若是日后有难处,尽可找我们。”王庆生和刘丰承诺,“只要我们能做到,一定鼎力相助。”
“多谢。”夏阳送走他们,看眼坐在院子里的柳景文,思索片刻,还是打算先不回去,让他自己安静一会儿。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