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夏阳叹道:“若不是陈百润的家世,还有功名在身有望再进一步,这件事早就爆出来。”
不用夏阳细说,众人都明白什么意思。
柳景文为什么不说选择忍气吞声,那可是他自己一辈子都被毁了,这么大的仇怨要是没有不得已的苦衷,怎么能咽下这口气。
王管事脸上笑容消失殆尽,眼里露出一抹冷意,“这么说,这件事应该是真的,陈秀才真是有坑害柳秀才的嫌疑?”
“啧。”夏阳不满道:“王叔,怎么能说是嫌疑呢?人家与他没仇没怨,又不嫉妒他什么,怎么会凭空诬赖于他。”
“那天可不是就他们两个人,还有其他人在,为什么要诬赖一个就是说了事实也不一定能定罪的陈百润呢?”
“一不想要钱财,二不想惹麻烦,三又间隔了这么久。”夏阳一根又一根手指竖起来,脸上神情特别严肃,“为什么要突然说出来?”
“一定是被他欺辱的忍不下去了!”与夏阳交好的小二道:“这事放到谁身上也无法忍受,一再的栽赃陷害,还让不让人活了。”
“小二哥说的对。”夏阳对他竖起大拇指,一脸佩服的说道:“柳秀才也说了,若不是他一再相逼也不会把这件事公布于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