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景文微微扬着下巴没有说话,事实如此没有什么好争辩,这个锅自己不背,何况还是在王昭他这个朋友面前。
“你先坐一会儿。”夏阳对王昭说道。
“嗯。”王昭抿嘴憋住笑,对夏阳点头应道。
“咳咳。”柳景文见夏阳走了,清清嗓子,“昭哥儿,不要客气,你和阳哥儿是朋友,以后有时间多过来走动。”
“嗯。”王昭点头,突然又想到柳景文看不见,于是道:“多谢柳秀才,以后有时间我会来找阳哥儿的。”
“好。”柳景文道:“经常听阳哥儿夸你,心地善良勤劳能干,自己独立支持一个家抚养弟弟妹妹,真的很不容易,辛苦了。”
王昭动了动嘴角,莫名的眼睛有些酸涩,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些,“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这不是你应该做的,而是你爹应该做的。”夏阳端着茶壶过来,正好听到他这话,“人只有愿不愿意,没有必须这两个字。”
“那些不是你的责任,不是你应该或是必须做的事,是你自己愿意做、想做,这才支撑你苦熬这些年。”
“我。”王昭想说,他们是我弟弟妹妹,是我的家人,我应该负责,但下意识相信夏阳说的话,把要说出口的这些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