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息着坐下,无奈的摇头道:“你们的来信我收到了,只是不想过来就没给你们回信,只让传信之人给你们捎个口信报句安好。”
“你们怎么离开了?”柳父突然想到这事,问道:“你和长青都是府城人士,怎么还搬迁到别处,是有什么事吗?”
柳父打量赵玉江几眼,看他穿着富贵,人也变得富态像个大老爷模样,不像家里出了变故需要背井离乡。
“搬去都成。”赵玉江淡淡的说道:“将军命人来接两位妾室,顺便问我们是否要去都成,我们商量一下就去了。”
“当年你凭空消失,我们以为你出了什么事,查探许多时日,一点结果都没有,最后只好往你家里去信看你是否回去。”
柳父听到这些,闭了闭眼心绪不平,又想到当年的事,“将军战死的消息传来,出了点事让我心灰意冷,一时之气离开府城。”
他怎么会看不出赵玉江神色有异,根本不像多年好友相见,除了曾经的熟识与一个陌生人无异。
柳父可不会认为,赵玉江这种神情正常,但十多年不见,交情淡了人也有些变化,他能理解世事无常。
“什么事也不能那个时候离开?”赵玉江冰冷的说道:“当成你在将军府上,还以为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