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对柳父也是深恶痛绝。
曾经过命的交情,以至于彼此根本不考虑身份结交,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,只能说造化弄人。
“好。”柳父冷静下来,站直身体,“既然如此,不再叨扰,告辞。”
他转身离开,没有问为什么?也没再解释一句,心里明白人终究会变,彼此已经存了裂痕。
这个时候,柳父心灰意冷,他不怨不怪,知道里面有些误会,只要解释清楚就可能会缓和,但他现在不愿意解释。
就是赵玉江不说,他已经猜到几分,心里更是一刻不想停留,感觉人心复杂易变,曾经的情谊经过时间流逝已经变得没有留下一点点信任。
他们都不愿意找自己问问,一致就决定自己听到的为真,柳父心里波涛汹涌,脸上却是一点表情没有表现的很平静。
赵玉江看着他背影,心里也是不好受,沉默良久才唤过一旁的随从,对他吩咐几句,挥手让人离开。
不一会儿,随从跑回来禀报:“老爷,没有收。”
随从把银票放在桌子上,悄悄的看自家老爷一眼,见他脸色阴沉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柳爷让奴才给老爷带句话,从此各不相欠。”
赵玉江看着桌子上,放着的一、百两银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