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随他去。”
不能有子嗣之说已经让他颜面尽失,被人耻笑当做笑谈,这不能人道是绝不能拿到台面上当做借口。
“所以任由人威胁,连侧夫人也被要走为他人妾。”忠亲王道:“倒也算给自己留了脸面,这四、十年没有白活。”
楚钰文听到白活两个字,身体一晃无力瘫倒在地上,才明白忠亲王是讥讽嘲笑自己,脸上一下子由红转为苍白。
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做法,只是实在无心理会这些,能把王氏那个贱人送走也省得让他自己堵心。
这么多年一直得过且过,无非是为了跟随自己的部下,还有家族养育之恩,楚钰文不得不沉默。
“十、八年。”楚钰文喃喃自语,他错过很多,甚至在很多事上不作为,任由他人如何他自凌然不动。
现在想想,说是自己被拘禁这么多年,自己又何尝为离开努力过,只是麻木的这么活着。
做一些他自己认为该做的事,应该自己负的一些责任,以至于自己现在想要离开都城都无能为力。
反要寄希望忠亲王,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,但自己凭什么求他,怎么有这个脸?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错。
看见瘫软在地的楚钰文,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