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消息的事说一遍,有些懊悔的道:“我当时也是心灰意冷,一时意气就走了。”
“不怪爹。”柳景文道:“朋友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,说再多他也不一定会告诉你准确消息。”
柳景文听了事情经过,知道柳父气愤的是什么。
就是朋友之间,经过时间消磨,历经世事沧桑,彼此有了误会,也不能一句不问,不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再加上柳父一直尽忠的将军,也是如此看待于他,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也接受不了,落差太大。
“我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不找你。”柳成和一直纠结这个问题,百思不得其解,“你若是他人生的私生子也罢,可你是他亲生的孩子呀!”
“因为我在他那里已经死了吧。”柳景文不在意的说道:“爹不是说,那两个妾室也去了都城,怎么会不给我安排一个去处,自然是死了最省事也能少一些麻烦。”
“那?”柳成和想说怎么能信她们的话,可是又想到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之下发生,“我也想问题可能出在她们身上,只是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不查一查再下定论。”
“也许是身不由己,也许是她们谎话编排的太真。”柳景文笑笑,安抚的拍拍柳父胳膊,说道:“也许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