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顿时气氛安静下来,最后张云笑道:“有的家人是有心无力,而有的家人是根本不拿小哥儿当回事,又怎么会为我们争取!”
“想争取只能依靠自己。”楚钰文一身青色衣袍,头上简单的一枚玉簪子,像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学者。
“路已经铺平,剩下的就要你们这些小哥儿自己把握。”楚钰文道:“你们命好运气也好,有人为你们争取提高地位。”
“唉!”楚钰文心里叹息:自己若是赶上这个机会,怎么会到这种地步?
“你是哪个学院的夫子吗?”张云笑问道。
他见楚钰文俊美无双,身姿清越举止有度,能对他们这些小哥儿好言说教,一定是哪个学院教小哥儿的夫子。
“您也是小哥儿吧?”张云笑打量楚钰文,见他身材单薄与小哥儿差不多,笑道:“您能任教一定是嫁个好夫君,他宠着你才能如自己心愿走出家门。”
楚钰文心里一颤,没想到这个少年竟能看出自己是小哥儿,果然同性之间更为敏感。
他心里庆幸,自己一直低调,不是呆在军营就是自己府里,与小哥儿接触的少才没有让人怀疑。
“不是。”楚钰文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,看着张云笑青春灿烂的笑脸,“没你们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