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柳景文笑道:“说出来做什么?于事无补,也让爹为难,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报答他的地方。”
“嗨!”夏阳叹息一声,柳景文确实为难,怎么做都会被人指责,只能选择隐忍。
他是被抱来的孩子,养恩大于生恩,在这个时代无论柳家人做什么,只要不是杀了柳景文,就不会有人认为柳母有错。
“不过,那个陈百润绝对不能放过他。”夏阳道:“等你眼睛好了,我把庄子上的事安排完,我们就去府城寻他。”
“寻他做什么?”柳景文笑道:“告官没有证据,私下了结没有人脉,甚至有把自己牵连进去的风险。”
他不等夏阳说话,像是知道夏阳要说什么,又道:“不会有人作证,不要有任何奢望。”
“这个。”夏阳确实存了,找刘大夫作证的心思,“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,这笔账早晚得算。”
他也明白,作证的机会渺茫,想着试一试万一能行,就可以告倒陈百润,光明正大的让他伏法并身败名裂。
只是柳景文既然这么肯定,那就是他知道刘大夫一定不会作证,想想夏阳也能明白为什么。
夏阳只能无奈的叹息:“我不会放弃,时间很多,总会想到办法找到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