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天的脸颊,语气却轻柔了不少,“怎么了?”
“师尊欺负我。”苏天眼巴巴的看着云沉说道。
昨晚上他哭着向云沉求饶,哭了一整晚,直到声音都哑了下去云沉都没放过他,要不是今早云沉给他喂了灵水滋润喉咙,现在他声音都还是哑着的。
其实昨晚其他都好,就是云沉一直盯着他,盯得苏天毛骨悚然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他害怕在云沉面前露出马脚,但更怕云沉仗着他现在变傻了就使劲欺负他,最关键的是云沉就特么喜欢这一款啊。
苏天现在才深刻明白了什么叫自己选的路,哭着也要走完。
自作孽,不可活啊!
云沉感觉掌心下的小脑袋不满的蹭了蹭,心情却是不错。
他已经很少有如此放松又愉悦的时候,禁闭在云峰那上百年的时间是完全空白的,外界的一切都在发生改变,只有他永远停留在百年前,终于当他可以走出云峰的时候,云沉却早已发现自己不喜外物。
不以物喜,不以物忧。
这是他常常教导自己弟子的一句话,他也是这样做的,外界甚少有影响到他的东西,云沉也以为自己枯燥而又乏味的生活只能如此,一层不变,日复一日的重复。
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