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他却失踪了。
这家伙究竟去了哪里?
艾伦环视着帐篷里凌乱的家具碎片,不详的预感宛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布满了他的心田。
他又在地上躺了一会儿。
遍布全身的粘液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,就仿佛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什么不应该记住的事情一样。
艾伦口干舌燥,疲惫且头晕目眩,他真想躺在这里继续昏睡过去,但最终他还是强行打起了精神。
积攒了一定力气之后,他慢吞吞地用手撑着地板站了起来。
太棒了,他成功了。
他身上还在不断的,往下流淌着粘液,艾伦又努力地在帐篷里找了找。
他看了好一会儿,才找到了曾经是衣柜的东西,他走过去,从布料的深处翻出了一件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干燥的布料。
那是一件明显的少数民族样式的长袍,奇迹一般地丢到了墙角因此没有完全被粘液打湿,也没有被撕成碎片。
艾伦将长袍披在了身上,撩起下摆,随意地将自己大腿上不断向下流淌的某种奇怪液体擦拭干净。
然后他就离开了自己的帐篷。
“嘶——好冷!”
一掀开帘子,艾伦顿时痛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