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唐蒙无法去评判他们两个的婚姻。他所渴望的和母亲考虑的基本是两个方向,可人和人在一起的原因很多, 他也并不想去否认和自己不同的,何况幸福与否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
并且在这一点上, 唐蒙的经验为零。没有和谁处在一段关系中过,也没有想和别的什么人过日子。只有叶旗,他始终小心地放在心里。
十六岁的某一天,当他第一次对叶旗产生了欲望,当那阵令人眩晕的震颤在身体内部扩散开来以后,取代了短暂喜悦的是清醒过后猛然翻搅上来的罪恶感。
他明白他还是个孩子,可他却再也无法用兄长的眼神去看他了。所以唐蒙从那时起就开始克制自己,陪着叶旗一年年地长大,实在抑制不住了的时候,便在无人的寝室边想念着那张可爱的脸,边开始结束以后会叫自己更加寂寞的动作。
最近几年,叶旗比自己要高了,也很精壮,有时他靠过来,自己的心就忽地一慌。好在这么些年他也习惯控制自己了。
因为自己,是看着池叔和文宾叔走过来的。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两个男人相爱这件事,唐蒙都明白: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了,叶旗是多少都会受到一些伤害的。
他当然看得懂叶旗眼里的爱意,可他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