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借口呢?于是把话题转到下午的手术上,严庭听着,这时严梓出来叫他们进去,说是父亲醒了。
跟在母亲身后进了病房,严庭在床位站定。父亲抬眼看到他,先是没说话,过了会儿嘴巴动了动,说你来啦。
严庭答了句,父亲想坐起身来,严梓连忙过去帮他。
一开始就跟这丫头说了,不跟你讲是想等手术完了再说,她就是藏不住事,跟我说已经跟你讲了,你自己那边都安排好没有?就这么过来会不会耽误事?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了的缘故,父亲的话比以前要多。严庭听他嗓子有些哑,想起他得禁食禁水,于是站近了些对他说道:
我那边没事。
那就好,那就好。
父亲忽然用一种有点似老年人特有的调子重复着,又把盖在身上的白被子上的褶抹了抹,也不再看严庭了。严梓连忙又讲起旁边那个专门热饭打水的房间今天微波炉坏了,到中午才换了个的事,严庭明白她的用意,便也继续说起话来。
这么到父亲进了手术室,严梓和母亲才变得沉默起来。严庭坐在她俩旁边,又握起严梓的手。严梓也紧紧地回握住他的,不一会儿把脑袋干脆也靠到严庭肩膀上,等严庭再去看她时,这丫头已经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