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给我听。
把他的手臂轻轻从脖子上拉开,严庭又用双手捧住挂着泪的小脸,大拇指给黎辉抹着泪,笑着说:
今天都哭了两次了,一看到我就哭的话,那是不是不见的好?
不是!
大声地反驳出声,严庭一愣,黎辉用手背胡乱又把眼泪鼻涕一抹,然后把抓在手里头还是湿的白帕子展开来。
公子,还,还记得吗?
记得什么?
看着这条手绢,严庭不知道黎辉想说什么。
这里!严梓姐姐说,这是她绣的,她说后来公子的帕子不见了,
严庭往黎辉手指点着的地方一瞧,上头有因为打湿了颜色变深了的一坨——勉强可以说是刺绣的图案吧,不过确实看不太清楚。
黎辉一直盯着严庭的脸,连大气也不敢出。严庭又想了想,再看到广字,想起那个被半途而废只有广字头的庭,这才慢慢想起来:
——这是严梓给自己做过的唯一的一条手绢,那丫头耐性差,做完这条就再不想碰了,最后还是买了条送给唐蒙当礼物。自己的这条不见了以后,她还埋怨说什么不重视她的作品。
说是不见了,其实好像是给了一个孩子拿去擦伤口了——
严庭把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