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还是继续问道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杜明月被车撞死了。”韩泠泠感慨着道，“想当初她在我们俩面前多威风啊，没想到现在竟然就这么死了。”
“世事无常。”顾灼华浅声道，“何况她做了这么腌臜事，早该得到惩罚了。”
闻言，韩泠泠下意识的沉默了一下，她忽然笑道，“灼子，你有没有觉得你好像变得冷血无情了很多。”
说着，她又道，“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
在韩泠泠的心中，不管顾灼华变成了什么样子，她还是自己最亲近的闺蜜。
何况，未来顾灼华的路和她走的必然是不一样的。是以，这样也挺好。
“好了，我不跟你说了，你赶紧回去上课吧。”
“好。”应了一声之后，顾灼华挂上电话。
她回想起之前韩泠泠说的一番话，无奈的勾了勾嘴角。
可能是因为看过的事情，听过的事情多了之后，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刘德明常常跟她说起以前的军旅生涯，常跟她说战场的残酷，跟她说她的性子太软，需要改变。
然后，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她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