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开垦,仍然褶皱明显,狭窄紧缩。
“好玲玲,我要玩你的菊花!”
“嗯,坏蛋,玩吧,你想怎么干都行!”
王晓玲跪在床上,高挺着自己丰圆的大白屁股,现在自己已经与夏丰银这样了,而自己又难得来这里一次,干脆将能给的全部给他吧!
夏丰银的色手爱抚着王晓玲湿润的沟壑幽谷,将水淋淋的汁液涂抹在她褶皱紧缩的菊花外面,手指顺势探索进去。
“啊!疼啊!”
王晓玲虽然做好了准备,但还是被那撕裂般的疼痛弄得娇躯轻轻颤抖,娇喘吁吁地呻吟。
“我的好玲玲,我进来了啊!”
夏丰银抓住自己岳母王晓玲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进入了她的菊蕾。
“啊!轻点,小坏蛋!大色狼!”
王晓玲正值狼虎之年,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,正是色欲旺盛的年华,却夜夜独守空闺,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,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。因此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,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,传统的礼教却使她不敢做出格之事,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,性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。如今被夏丰银解开了她心中之结,自